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宜宾有什么历史人物?
1.汉代高士任永,字君业,西汉末、东汉初人,生卒年待考。他是进入宜宾史书的第一个名人。史籍记载,他家居“犍为郡僰道县”,即现在的宜宾境内。他自幼聪慧,博古通今,长于历数,名扬益州。他“算日月行道所历,计气朔早晚之数”。能推断天时气节,计算日月运行,通晓年代历法。用现代话说,他是位天文学、气象学专家。
王莽篡汉时,有意征诏他出山为官,但任永不问世事,佯装罹患青光眼,拒不出仕,甚至见儿子溺死井中,也见而不言,证明自己“眼瞎”。东汉建武元年(25年),原蜀郡被改称导江后之卒正(郡守)公孙述在益州自称“白帝”,建立割据政权“大成”后,也累次下令让其出山,但任永终未应命。至建武十二年(36年)公孙述败亡,益州统一于东汉,任永始开口云:“世适平,目即清”。汉光武帝下诏征用任永,但其年事已高,不久就病死了。刘秀感其节义,遂称任永故里戎州为“士大夫之郡”——任永以自己的行动,表现了中国古代知识分子的高尚气节。
2.宋代进士廖致平(?——?) 廖致平,名琮,家居现宜宾县普安乡,在牛口庄另有别墅。于嘉祐二年与东坡兄弟同科高中进士,官至朝议大夫。未五十而致仕归。其父廖翰是位传奇人物——即旧州塔的实际捐建者、黄庭坚文《南园遁翁廖君墓志铭》中的遁翁。其人仁爱有道,有放赈饥民、不忍杀牛、资助学子的行动。廖致平就这样蒙祖上余荫,上承家学,多所成就。黄庭坚谪戎期间,他正好“丁父忧”在家守孝。于是,作为师友,便常与山谷游宴,既作本地导游,也能相互受益,也算孝中寻乐吧。
3.宋代龙图阁学士程公许。宜宾县越溪河因其风景形胜,成为人们休闲旅游的好去处。在越溪河边,一个叫莲塘坝的地方曾是原归顺县城所在地。与其隔河相望者,便是在宜宾历史上非常著名的“蟠龙书院”。这个书院不仅制造了程氏“一门三进士”的辉煌,也衍生了尹氏“一门二尚书”的奇迹。
宜宾史志是这样记载的:程公许,生卒年不详。字季与,一字希颖,别号沧州先生,叙州宣化登龙里人。南宋嘉定四年进士,历官温江县尉、崇宁知县、施州通判、湖州知州、秘书少监、中书舍人,进龙图学士,官至刑部尚书。程不避权贵,好进谏,曾斥当朝大臣有货赂、兴缮、遂谏臣、开边衅行为。由于刚正廉明,因此激怒当权者,屡遭排挤。其为文,才气磅礴,惜多散失。有《尘缶集》、《内外奏议》、《奉常拟谥》、《金革讲义》、《掖垣徼奏》行世,《全宋词》收其《念奴娇•晓凉散策》、《沁园春•万里飘萍》、《水调歌头•驼褐倚禅榻》。程氏三兄弟晚年均隐居于越溪,讲学于蟠龙书院,死后葬于书院前。明代四川著名学者、状元杨慎曾写诗《赞三程与蟠龙书院》:
一门三进士,兄弟一龙图。
越溪水莹彻,蟠龙吐灵光。
4.明代鸿儒周洪谟(1420—1491) 在《明史•列传第七十二•周洪谟传》里,用了近千字对周洪谟进行描述。翻检其他史籍,我们知道了五百年前的周洪谟。
周洪谟,字尧弼,号箐斋,又号南皋子。叙州府长宁县(今四川省宜宾市长宁县)人,是宜宾历史上有据可查的第一位科举拔尖人才。祖居资阳,南宋绍兴年间迁居长宁,曾祖为长宁县学训导,祖父为河间县训导,父亲周永隆为长阳县训导,人称“世儒周氏”。周洪谟中进士高科后,仕宦显达,著述丰富,名动朝野。明朝人邱濬在《周公(洪谟)墓志铭》中称:蜀中“国朝以来,既居显位,有文名,而又深于经术者,一人而已。”
周洪谟不仅是进士高科,朝廷显官,也曾竭力尽智稳定蜀中。尤其对川南蛮夷,建议设宣抚使“以夷制夷”,非常奏效。其一生著述甚丰,可惜只有《疑辨录》和《箐斋读书录》两种流传至今。在周洪谟的散存诗文中,有不少家乡题材的作品,其诗如《雪山天下高》、《瞿唐天下险》、《巫山天下秀》、《眉山天下秀》等,“峨眉天下秀”的首位提出者就是周洪谟。其文如《翠屏山书院碑记》、《重修佛来山西明禅寺记》、《黄太史祠堂记》、《长宁泰山庙记》等文,或已被挖掘利用,或犹存高阁不为人知。
弘治元年(1488年),周洪谟上疏告老远乡。弘治四年(1491)年二月病逝,终年72岁。消息传到朝廷,明孝宗遣四川布政使何监渝致祭,赐谥号曰“文安”。
5.明代忠义之士尹伸(?——1632) 宜宾史籍是这样记载的:“尹伸,字子求,四川宜宾人。明万历二十六年(1598年)中进士,授承天府推官。屡迁南京兵部郎中、西安知府、陕西提学副使、苏松兵备参政、河南右布政使,并起太常卿。他为人清廉强直,不事权贵,凡三任,皆投劾去。天启(1621-1628年)时,起故官,分守贵州威清道。时贵阳之围刚解,巡抚王三善将兵轻入,尹伸力劝以持重,弗听。三善中伏被杀,伸突围而出,被夺职官,令戴罪办“贼”。后因战功,免戴罪,降一秩视事。崇祯五年(1632年),因有才能,负名望,遂任河南右布政使。到任不到三个月,因农民起义军风行河南,尹伸以失御流贼,罢归。后,张献忠攻陷叙州,尹伸逃匿山中,搜得之,准备押往成都给以官职,伸骂不肯行。贼重其名,不杀。至井研,骂益厉,遂攒杀之。福王时,起太常卿,伸已先死。”《明史•卷295列传第183忠义7》存传,褒意有加。
相传,尹伸被张献忠抓获后,誓死不降,终被“五马分尸”。可是,他的头部与四肢分开后,仍怒目圆睁,破口大骂。张之将士恐怖万分。于是,尹伸贴身侍卫乘夜将其头偷走,运回越溪安葬。因尸骨不全,众人十分苦恼。正在这时,无数蚂蚁成群结队衔来细沙,为尹伸塑身,终成全尸,入土为安。
其一子一女,也为宜宾争光,为史籍添彩。其子尹长庚幼承家学,于明万历三十年(1602年)考中进士后,于万历四十五年(1617年)官至吏部尚书。
其女尹纽兰,则是宜宾历史上有史可查的第一位著名女诗人,与后来清代末年的陈卓仙,即新儒学大师唐君毅之母,双星闪烁,不让须眉。河南的琴台古径,传颂的就是尹纽兰与富顺解元刘晋夫妻的千古佳话。
6.清代字妖包弼臣(1831-1919) 包汝谐,字弼臣,晚号谷叟,南溪县人。出身于书香之家,幼承家学,聪慧用功。20岁时,被四川学政何绍基誉为“叙州三杰”之一。21岁入廪生(即秀才),35岁中举。25岁时随叔父包欣芳到北京谋求深造,得识李文田、孙毓文等,深受影响。五次公车上书,均报罢归。官历盐源训导、邛州学政、资州学政。
7.教育总长傅增湘(1872——1949) 傅增湘,字润沅,复字沅叔,别号双鉴楼主人,晚年又号藏园老人、藏园居士。清末民初著名的教育家、藏书家、书法家。清代同治十一年(1872年)诞生于江安县城。幼即随父出川求学,后得功名。1898年,傅增湘被选为翰林院庶士,其时年方27岁。官历翰林院编修、直隶提学使,以及三届教育总长。
立身教育的傅增湘非常关注中国教育,精心致力于教育的普及和完善,他曾先后创办天津北洋女子师范学堂、京师女子师范学堂。
傅增湘著有《藏园群书经眼录》、《藏园群书题记》、《双鉴楼善本书目》等学术专著,共藏有古籍20余万卷。计有宋刊本100余种3400多卷,金元刊本60种3500余卷。在30余年的校勘工作中龘,共校书16000余卷,并撰有题跋500余篇。其校勘之广、数量之多、内容之富,古今罕见。
8.新儒学大家唐君毅(1909-1978年) 唐君毅,宜宾县普安乡周坝人,哲学家、现代新儒学代表人物之一。1934年起在南京中央大学、无锡江南大学、广州华侨大学任教。1949年6月移居香港,后与钱穆在港联合创办新亚书院,任教务长及哲学系主任。1974年以讲座教授在香港中文大学退休,并继任新亚研究所负责人。一生出版专著20余部,发表学术论文数百篇。在亚洲及国际上均有较大影响。
民国冠盖群芳的第一奇女子
在伦敦时期的吕碧城(新浪读书配图) 冠盖群芳、风华绝代的吕碧城,堪称民国第一奇女子,其一生颇为传奇:身为红粉,而有巾帼女豪之誉,一生伤怀国是,关怀民瘼,痛恨黑暗,同情弱小,又倡导佛学菩提,力主护生。她不仅是“近三百年来最后一位女词人”、诗人,政论家、社会活动家、资本家,还是中国第一位女性撰稿人,中国新闻史上第一个女编辑,中国第一位动物保护主义者,中国女权运动的首倡者、中国女子教育的先驱者……时人写诗赞曰:“绛帷独拥人争羡,到处咸推吕碧城。” 凤毛麟角之才女 吕碧城,一名兰清,字遁夫,号明因、宝莲居士。安徽旌德县人,生于清光绪九年(1883年)。父亲吕凤岐乃光绪三年丁丑科进士及第,曾任国史馆协修、玉牒纂修、山西学政等。家有藏书三万卷,诗书自可育人。书香之家的熏陶,使吕碧城聪颖而早慧:“自幼即有才藻名,工诗文,善丹青,能治印,并娴音律,词尤著称于世,每有词作问世,远近争相传诵。” 吕碧城不仅是大才女,而且是大美人。从时人赠她的“天然眉目含英气,到处湖山养性灵”以及“冰雪聪明芙蓉色”等诗句里,我们也可看出她的美貌来。今传有其照片多帧,着装为欧式衣裙、胸绣孔雀翎、头戴翠羽,风姿绰约,娟秀妩媚,美丽可人。现代著名女作家苏雪林曾誉其为“美艳有如仙子”。 吕碧城12岁时,诗词书画的造诣就已很高了。这一年她写了这样一首词: “绿蚁浮春,玉龙回雪,谁识隐娘微旨?夜雨谈兵,春风说剑,冲天美人虹起。把无限时恨,都消樽里。君未知?是天生粉荆脂聂,试凌波微步寒生易水。浸把木兰花,谈认作等闲红紫。辽海功名,恨不到青闺儿女,剩一腔毫兴,写入丹青闲寄。” 当有人告诉当时的“诗论大家”樊增祥(和吕碧城父亲是同年进士,曾任两江总督),这是一个12岁少女的作品时,他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,断不敢相信“夜雨谈兵,春风说剑”,如此荡气回肠的词章竟出自一个小女孩之手!樊增祥后来曾编辑出版吕碧城诗词,极为喜欢吕碧城的一首《浪淘沙》:“寒意透云帱,宝篆烟浮。夜深听雨小红楼。姹紫嫣红零落否?人替花愁。临远怕凝眸,草腻波柔。隔帘咫尺是西洲。来日送春兼送别,花替人愁。”并在这首词旁批曰:“漱玉(李清照曾著有《漱玉词》)犹当避席,断肠集(宋代著名才女朱淑真词集名)勿论矣。” 吕碧城著有《信芳集》、《晓珠集》、《雪绘词》、《香光小录》等十几本诗词集,其代表作被近代词学理论家龙榆生收入《近三百年名家词选》,称之为“近三百年来最后一位女词人”、“凤毛麟角之才女”。吕碧城的诗词文风唯美、超越、冷艳,以超越时俗的 *** 与识见融入丰饶瑰丽的意象,以一支饱含时代风云、欧风美雨之生花妙笔,写尽了鲜活的风光事物,如:火山、雪湖、冰河、铁塔、网桥、电缆、飞艇、木棉、旭日、海涛、日落、自由女神,乃至胶鞋、雨衣、冰淇淋……使词这一文学样式走出旧日儿女私情、风花雪月、伤春哀怨、身世感怀、闺阁情丝等局限,从而开创了波澜壮阔、奇妙多姿的新境界。 评论家陶杰说,吕碧城的词“并非首首闺秀纤巧,而是烙印了时代的烽烟。手笔婉约,别见雄奇,敏感玲珑,却又暗蓄孤愤。”柳亚子认为,百余年来,吕碧城“足以担当女诗人而无愧”。吕碧城不仅是近代卓越的女词人,而且于诗文创作亦同样才笔纵横,卓荦不羁,造诣甚深。诗人易实甫曾称赞道:“其所为诗文见解之高,才笔之艳,皆非寻常操觚家所有也。” 《大公报》主笔 吕碧城9岁时便与同邑一汪姓乡绅之子订婚。13岁那年,她的家庭发生了重大变故,父亲病逝,因无子嗣,全部家产被族人霸占,并唆使匪徒将母亲严氏强行幽禁。小小的吕碧城挑起重担,给父亲的朋友和学生写信,四处求人告援,其中包括时任江宁布政使、两江总督的樊增祥。一时间各种压力纷纷来到安徽的各级 *** ,官员们不敢怠慢,囚禁多时的母亲得以脱险。但碧城“夫家”却起了戒心: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能量,这样的媳妇日后过了门恐怕难以管教,于是提出退婚。吕家自此劫难后门衰祚薄,孤儿寡母,势单力薄。那时女子订婚身不由己,而被退婚则视为奇耻大辱。这段痛苦的经历,在碧城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烙印,成为她终生难以抚平的创伤,自此萌发了对封建制度的无比痛恨。 连遭失夫与女儿被退婚的双重打击后,生活无着落,吕碧城的母亲便带着4个尚未成年的女儿,投奔于塘沽任盐课司大使(盐场总管,八品官,不是盐运使)的舅父严凤笙,开始寄人篱下的生活。1903年春,戊戌变法深入人心,维新思想狂飙突进,因不满闺中灯影小楼、书艺墨魂、粉黛丝竹的生活,一心想逃脱藩篱,20岁的吕碧城有意到天津“探访女学”。外甥女要入新学,遭到守旧的舅父的严词骂阻,说女孩家应在家中“恪守妇道”,引起吕碧城的极大激愤,她第二天便逃出了家门,踏上开往天津的火车。她身无分文,就连行装也没来得及收拾。举目无亲的吕碧城在火车上遇上一位好心人――天津佛照旅馆的老板娘,当她了解到吕碧城的情况后,便将她带到自己的家中住了下来。由于吕碧城没有经济来源,生活一时陷入困境,便四处转悠。她无意中得知舅父署中秘书方君的夫人住在天津滨江道的《大公报》社,就给她写了一封信,述说自己的经历和来津的种种情况,情真意切地寻求援助。 也许是命运的眷顾,吕碧城时来运转。这封信恰巧被《大公报》总经理兼总编辑英敛之看到了,他同情吕碧城的遭遇,也为她信中的文采所倾倒,连连称许。英敛之,名华,号安蹇斋主,立宪党人,倾向维新,才华横溢,他于1902年在天津创办了《大公报》。惜才爱才的英敛之亲自前往方夫人的家中探访,相见之下对吕碧城的胆识甚为赞赏,并当即决定邀请她担任《大公报》见习编辑,让她搬到报馆居住。吕碧城因祸得福,到天津“新学”没有上成,却自此成为我国新闻史上第一个女编辑,并开始走上独立自主的人生之路。 才女吕碧城到《大公报》仅仅数月,所发表的格律严谨、文采斐然的诗词就颇受前辈们的赞许。她又连续撰写鼓吹女子解放和宣扬女子教育的文章,如《论提倡女学之宗旨》、《敬告中国女同胞》、《兴女权贵有坚忍之志》等,引起了强烈的反响。她在诗词和文章中流露的刚直率真的性情以及横刀立马的气概,深为时人尤其是新女性所倾慕。吕碧城也因此在京津地区崭露头角,声名鹊起,成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。 1908年,光绪与慈禧先后亡故,一大批人为之惶惶不安,似乎慈禧一死,天就要塌了,国家失去了主心骨,不知如何是好。这时却有人填了一阕《百字令》: “排云深处,写婵娟一幅,翠衣轻羽,禁得兴亡千古恨,剑样英英眉。屏蔽边疆,京垓金弊,纤纤手输去,游魂地下,羞逢汉雉唐鹅。” 这首词和一幅题咏慈禧的漫,都登在了《大公报》上。作品痛斥慈禧,说她把大清朝的江山搞得一塌糊涂,将边疆的大量领土,国库中的大把银钱送给了外国,她到阴曹地府,见到汉朝的吕后、唐朝的武则天,一定羞愧难言。这使清 *** 十分恼火,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。这首引起轰动的词和画的作者,就是当时只有25岁的年轻女子吕碧城。 1904年至1908年,吕碧城成为《大公报》的主笔,她的锦绣文章频频面世。她的两个姐姐吕惠如、吕美荪和她一样,均以诗文闻名于世,号称“淮南三吕,天下知名”。《大公报》编辑出版了《吕氏姊妹诗词集》,并发表评论,称她们是“硕果晨星”式的人物。 社交场上的明星 其时,各种聚会上常常会出现吕碧城的丽影芳踪。一时成为京津地区的一道奇特景观,人们对这个有思想的美女加才女刮目相看。当时各界名流纷纷追捧吕碧城,如著名诗人樊增祥、易实甫,袁世凯之子袁寒云、李鸿章之子李经羲等,正如内廷秘史缪珊如有诗赞说:“飞将词坛冠众英,天生宿慧启文明。绛帷独拥人争羡,到处咸推吕碧城。”用吕碧城自己的话说:“由是京津闻名来访者踵相接,与督署诸幕僚诗词唱和无虚日。”当时追求吕碧城的人很多,据说吕碧城的眼光也非常高,只看上了梁启超与汪精卫,但她又嫌梁启超年纪太大(比吕碧城大9岁),汪精卫年纪太小(与吕碧城同岁)。另外,根据近代天主教史学家方豪先生考证,《大公报》主编英敛之,十分爱慕吕碧城,甚至引起了英夫人的误会。史学家梁元生先生也在英氏日记中发现了英敛之写给吕碧城的词:“稽首慈云,洗心法水,乞发慈悲一声。秋水伊人,春风香草,悱恻风情惯写,但无限悃款意,总托诗篇泻。”确实情意绵绵,流露着一片深情。 吕碧城是这样与友人说起她的情感感悟的:生平可称心的男人不多,梁启超早有家室,汪精卫太年轻,汪荣宝人不错,也已结婚,张謇曾给我介绍过诸宗元,诸诗写得不错,但年届不惑,须眉皆白,也太不般配。我的目的不在钱多少和门第如何,而在于文学上的地位,因此难得合适的伴侣,东不成、西不就,有失机缘。幸而手头略有积蓄,不愁衣食,只有以文学自娱了。 倡导女权的教育家 吕碧城还与“鉴湖女侠”秋瑾交情莫逆,提倡女权,曾与秋瑾同榻而眠,所论多国运民脉之事。“流俗待看除旧弊,深闺有愿作新民。”是她们的共同心声。有趣的是,秋瑾因仰慕吕碧城,也号“碧城”,不少吕碧城的作品被误认为出自秋瑾之手,于是秋瑾“慨然取消其号”。不久,吕碧城又为秋瑾创办之《中国女报》撰写发刊词。秋瑾被害,吕十分痛心,夜不能寐,设法与人将其遗体偷出掩埋,又于灵前祭奠之。吕碧城又用英文写了《革命女侠秋瑾传》,发表在美国纽约、芝加哥等地的报纸上,引起颇大反响。她曾与“鉴湖女侠”呼吁革命,是发动女权运动的先驱者。 做《大公报》主笔期间,吕碧城借助这一舆论阵地,积极为她的兴女权、倡导妇女解放等主张发表了大量诗文。作为妇女思想解放的先行者,她认为,要想实现女性的真正独立,必须“启发民智”,极大提高女性人群的思想文化素质。因此,兴办新式女学成为她实践自己理想的奋斗目标。于是,吕碧城发表了多篇言论,宣扬兴办女学的必要性和重要性。她把兴办女学提到关系国家兴亡的高度,以此冲击积淀千年的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的陈腐观念。女*动的兴起,恰恰证明了社会上男女地位的不平等,“欲使平等自由,得与男子同趋于文明教化之途,同习有用之学,同具强毅之气。”她认为,“办女学、开女智、兴女权才是国家自强之道的根本”。 为了帮助吕碧城兴办女学,《大公报》总经理兼总编辑英敛之介绍她与社会名流严复、严范荪、傅增湘等相识,以求支持。《天演论》译者、著名思想家、教育家严复当时执教于天津水师学堂,并任该校总教习、总办(校长),与英敛之过从甚密,曾为其手书《大公报》报名。他也早闻吕碧城大名,对她十分赏识,赞之曰:“此女实是高雅率真,明达可爱,外间谣诼,皆因此女过于孤高,不放一人于眼里之故。故我看甚是柔婉服善,说话间除自己剖析之外,亦不肯言人短处。”严复随后不仅收她为女弟子,悉心教授逻辑学原理,师生互致诗词唱和,还向总督袁世凯鼎力推荐吕碧城,说她是兴办女学的最佳人选。于是袁世凯欣然同意,让她协助戊戌科进士、直隶提学使傅增湘筹办女学。在天津道尹唐绍仪等官吏的拨款赞助下,女学筹办进展顺利。1904年10月3日《大公报》刊登了“倡办人吕碧城”发布的《天津女学堂创办简章》,同年11月17日北洋女子公学正式成立并开学,吕碧城出任总教习(教务长),傅增湘为监督(校长)。两年后添设师范科,更名为北洋女子师范学堂,时年23岁的吕碧城升任监督(校长)。这样年轻的女校长,当时全国也是绝无仅有。 这一时期,吕碧城的女子教育思想主要体现在:中国的女子教育以改造国民素质为本,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“完全之个人”和“完全之国民”;女子要享有与男子一样的受教育权利,打破女子教育以识字和家政为主的教育清规,以西方教育为蓝本,对女子必须授予全面的教育;女子教育要大胆任用男教师,以提高女子教育质量;女师的学生,今后不仅做女子学堂的教师,更要做男子的教师;等等。这些教育思想的提出,对当时的教育界是极大的震动,确为当时的女子教育吹进一股清新的风。 在这方校园的净土上,吕碧城为推广新式女子教育不遗余力。她一干就是七八年,既负责行政又亲自任课。把中国的传统美德与西方的*、自由思想结合起来,将中国国学与西方的自然科学结合起来,使北洋女子学府成为中国现代女性文明的发源地之一。她希望她所培养的学生将来也致力于教育和培养下一代,“为一个文明社会的将来尽各自的力量”。许多在此学习的女生后来都成为中国杰出的革命家、教育家、艺术家,如邓颖超、刘清扬、许广平、郭隆真、周道如(曾是袁世凯敬重的家庭教师)等,她们都曾亲聆过吕碧城授课。在沉寂的中国大地上,吕碧城为女性的整体觉醒播下了一粒粒希望的种子。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。在吕碧城影响下,吕氏姐妹皆从事女子教育,并成就斐然。大姐吕惠如担任南京两江女子师范学校校长,二姐吕美荪担任奉天女子师范学校校长,妹妹吕坤秀在厦门女子师范学校任教员,亦成为著名诗人和教育家。“旌德一门四才女”一说成为当时广为传赞的美谈,为时人所称羡。 往往喜欢开玩笑。令吕碧城哭笑不得的是,当年吕碧城因被舅父责骂而出走,及至她创办女学时,这个舅父严凤笙却“因事被劾去职”,袁世凯竟指定他协助外甥女吕碧城参与筹备事宜,他无地自容,但只好“忍气权从”,但没过多久就辞职回了塘沽。对此吕碧城调侃地说:“然予之激成资助以迄今者,皆为舅父一骂之功也。” 从总统秘书到皈依佛门 民国成立后,袁世凯窃取辛亥革命的果实,任大总统,吕碧城进入新华宫担任大总统的公府机要秘书。后袁世凯欲称帝,筹安会的一批人积极充当袁世凯帝制复辟的吹鼓手。吕碧城不屑袁世凯及其追随者之所为,毅然辞职,携母移居上海。她与外商合办贸易,仅两三年间,就积聚起可观财富,成为富甲一方的女商人,生活极其西化、奢华。 1918年吕碧城前往美国就读哥伦比亚大学,攻读文学与美术,兼上海《时报》特约记者,将她看到的美国之种种情形发回中国,让中国人与她一起看世界。四年后学成归国,1926年,吕碧城再度只身出国,漫游欧美,此次走的时间更长,达7年之久。她将自己的见闻写成《欧美漫游录》(又名《鸿雪因缘》),先后连载于北京《顺天时报》和上海《半月》杂志。吕碧城两度周游世界,写了大量描述西方风土人情的诗词,字字珠玑,脍炙人口,传诵一时。 1928年,吕碧城参加了世界动物保护委员会,决计创办中国保护动物会,并在日内瓦断荤。1929年5月,她接受国际保护动物会的邀请赴维也纳参加大会,并盛装登台作了精彩绝伦的演讲,与会代表惊叹不已。在游历的过程中,她不管走到哪里,都特别注重自己的外表和言行,她认为自己在代表中国二万万女同胞,她要让世人领略中国女性的风采。此后,她周游列国,宣讲动物保护的理念,成为这一组织中最出色的宣传员。 吕碧城终身未婚,后逐渐开始对宗教发生兴趣。民国初年,吕碧城在北京见过天台宗高僧谛闲,若有所悟。不过吕碧城真正开始信佛,根据她自己的记叙,是在1929年前后。当时吕碧城旅居英国伦敦,友人孙夫人偶然在街头“捡得印光法师之传单,及聂云台君之佛小册”,孙夫人对此不屑一顾:“当这时代,谁还要信这东西!”但吕碧城立刻说:“我要!”“遂取而藏之,遵印光法师之教,每晨持诵弥尊圣号十声,即所谓十念法。此为学佛之始。”吕碧城的这一学佛因缘颇为奇特,连她自己也常常感叹道:“遇佛法于海外,已属难事,况此种华文刊品,何得流入英伦,迄今犹以为异。然倘不遇者,恐终身不皈*,险哉!” 吕碧城信佛后,守五戒,茹素,不再肉食,而且大力宣传动物保护。1929年,她接受国际保护动物会的邀请,代表中国出席国际保护动物会在维也纳召开的会议,大力提倡素食,“护生戒杀”。1930年,吕碧城正式皈依三宝,成为在家居士,法名曼智,其佛教修行实践,以净土念佛为主。与太虚、常惺等当时著名僧侣多有往来。 吕碧城的著作有《吕碧城集》、《欧美之光》、《观无量寿佛经释论》、《梵海蠡测》等。其中《欧美之光》介绍了欧美各国的佛学会、素食会、动物保护会。吕碧城旅居欧美时间很长,所到之处甚多,因此搜集的资料非常丰富,而且还保留了许多非常珍贵的插图。 1939年,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,欧洲的硝烟比中国更浓,吕碧城深夜听到邻家的钢琴声,都好似杀伐之声。吕碧城由瑞士返回香港,先是住在香港山光道自购的一所房子中,后搬入东莲觉苑,1943年1月24日在香港九龙孤独辞世,享年61岁。遗命不留尸骨,火化成灰后将骨灰和面为丸,投于南中国海。 李义山的《碧城》其一:“碧城十二曲阑干,犀辟尘埃玉辟寒。阆苑有书多附鹤,女床无树不栖鸾。星沉海底当窗见,雨过河源隔座看。若是晓珠明又定,一生长树水晶盘。”或许正是吕碧城富于传奇色彩的一生的写照。她自己所作的《琼楼》一诗,则更能体现她对于人生的真切感受:“琼楼秋思入高寒,看尽苍冥意已阑;棋罢忘言谁胜负,梦余无迹认悲欢。金轮转劫知难尽,碧海量愁未觉宽;欲拟骚词赋天问,万灵凄侧绕吟坛。”
大清灭亡时,为什么没人给大清殉国?
崇祯十七年,农历甲申年,即公元1644年,崇祯皇帝自杀殉国。得知这个消息后自杀殉国的大小官员有名姓的有数千人,也有人统计认为有上万人。根据《明史纪事本末》第八十卷《甲申殉难》的记载,大概有十五六位政府高官自杀,有的是全家自杀。
以户部尚书兼侍读学士倪元璐为例,他听到崇祯自杀的消息后,哭着说:“国家至此,臣死有余责。”于是“乃衣冠向阙,北谢天子,南谢母。索酒招二友为别,酬汉寿亭侯像前,遂投缳。”他留下的遗言是:“都尚可为。死,吾分也。慎勿棺衾以志吾痛”。倪元璐一家是十三口人全部殉国。
然而,大清灭亡的时候,清宗室并没有崇祯皇帝的气魄,身在高位的没有一个自杀殉国的。唯有一个还是旁支,已经算不上是高官了。其他的文武大臣,为大清殉国的也是寥寥无几,甚至可以忽略不计。
大清灭亡之后,纪念大清的人几乎没有,但是纪念大明的,追思崇祯皇帝的人大有人在。很多满清遗老为崇祯皇帝提携碑文,进行追思、纪念。民国时代,沈尹默为崇祯皇帝自杀的地方题写了“眀思宗殉国处”,把“自缢”改成了“殉国”,是对大明的追念。傅增湘题写了《明思宗殉国三百年纪念碑》碑文。
有意思的是,傅增湘、沈尹默都是满清时代的人,傅增湘还中过进士。他们对大清的灭亡没有任何感觉,对大清本身也没有任何认同,反而对大明有强烈的认同感。这两个人不能代表所有满清遗老的内心,但是可以反映大致的士大夫心态。
根据钱穆先生在《中国历代政治得失》中的观点,清代的政治体制是满汉分治的部族政权,汉族在这个体制中是受到很大限制的。以乾隆年间为例,军机处的领班大臣禁止汉人担任。张廷玉在雍正时期担任过领班大臣,但是在乾隆时代就没有机会担任。
直到刘墉的父亲刘统勋的时代,满族人才青黄不接的时候,乾隆爷才开了禁令,让刘统勋做了领班。同样道理,李鸿章做了那么多供献,他一生都没有进入军机处。正是这种对汉族士大夫相对封闭的政权组织模式,导致了士大夫对清政府的高度不认同。
以至于抗日战争时期,很多知识分子依然是怀念崇祯,将崇祯的地位提得更高了,以告诉国民要有骨气,不做亡国奴。所以说,民国士大夫心中的故国是大明而不是大清。
傅增湘的遗产争议
因不服一审法院只将上千件古玉、两万余件文物中的50余件认定为遗产的判决,原民国教育总长傅增湘后人傅钰年姐弟将5位亲戚上诉到了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。2010年9月12日上午,北京市高院对这起被称之为“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析产纠纷案件”作出终审判决,以超过诉讼时效等为由驳回了上诉,维持原判。
民国教育总长傅增湘的两房孙辈——代表人物傅熹年和傅延年争巨额遗产最终以上诉方傅延年败诉落槌,傅延年等4人只得到字条、经书等10件文物。宣判后,法官分析了判决原因,然而通篇“难”字当头,傅延年方则表示要申诉。
傅增湘一生育有三子二女,暮年只存二子,长子傅忠谟、三子傅定谟。傅定谟先于傅增湘病逝,遗下二男二女四人,分别为傅嵩年、傅钰年、傅颀年和傅延年。傅增湘去世后,傅家由长子傅忠谟掌管财产,仍是一个大家庭,没分家。1966年“文革”抄家,几万件文物被抄走。1971年国家开始逐步归还傅家财产,1974年傅忠谟去世,傅家的财产由傅忠谟长子傅熹年掌管。1985年3月22日,傅熹年主持财产分割,两房共有7人参加,并签订了协议书,但是傅延年一房并没有全部出席。对此,傅延年提出该协议无效。从此,长子和三子的儿辈开始为了如何分割文物展开将近十多年的诉争。
一审法院判决傅延年等4人得到字条、经书等10件文物后,傅延年等人提出上诉。
在庭审过程中,双方曾对900多块古玉提出争议:傅延年认为玉是爷爷傅增湘的收藏,傅熹年则说是其父的个人收藏。无论哪种说法,法院认为双方都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实,只能比拼谁的证据效力更大。傅延年以《傅增湘日记》等著作证明玉是爷爷的收藏,推测傅熹年父亲没有收藏古玉的能力和行为;傅熹年提出,法院曾认定1985年协议之前的古玉已经归还,但傅延年方从未提出异议,证明古玉是父亲的个人收藏。对比之下,法院认为傅熹年的证据更有优势。
因此,法院判决只把可认定傅增湘收藏的佛像条一件、崇祯字条一件、妙法莲花经七件和《续资治通鉴》一本等10件文物分割给傅延年等4人。
本案宣判后,法官表示,距傅增湘去世已达半个世纪,其间,双方对财产多次分割、捐赠、变卖,“法院已做了大量必要的调查核实工作,但仍无法完全恢复历史原貌。”法官还认为,诉讼时间已超过了最长的20年时效,因此上诉人傅延年等人无法得到法律支持。
傅增湘是党员吗
不是。傅增湘(1872—1949),字润沅,号沅叔,别署双鉴楼主人、藏园居士、藏园老人、清泉逸叟、长春室主人等,中国近代著名藏书家。四川省江安县人。1912年,辛亥革命后,受袁世凯委任,参加唐绍仪的议和代表团南下议和。1929年,20世纪20年代末,曾赴日本搜集流失的中国古籍。一生所藏总计达20余万册。1938年,1938年他参加日本人控制的东亚文化协议会,先后任副会长,会长。这为后人所诟。傅增湘并不是党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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